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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真小看了你。”符媛儿愕然坦言。
她开了爷爷的一辆旧车，六七年的车龄了，很普通的牌子。
“什么要求？”
符媛儿心里很气愤。
不过她就是想要刺激他一下，“程总公司的事情这么忙了，还有闲情管报社的内容创作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？”她有点心虚，“怎么也不打电话？”
“从外貌和智商来说，你都达到了我的标准。”
严妍停好车来到包厢，符媛儿已经点好菜了，肉没多少，酒放了十几瓶。
符媛儿第二天就着手调查这件事，相关资料全部收集好就花了一个星期。
“还能说什么，一点有营养的都没有。”严妍索然无味的耸肩。
符媛儿微愣，季森卓？
季森卓眸光黯了下来，他明白符媛儿跟他说这个，是想要告诉他，她和程子同虽然离婚了，但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严妍找不到话安慰她，如果那些话是从程奕鸣的嘴里说出来，她还可以说他是别有用心。
符媛儿也就不掖着了，“我想知道子吟是真怀孕还是假怀孕，但这件事只能你帮我。”
当初这份合同是请最著名的合同律师拟的，里面有很多陷阱，比如增资这一条，写的就是双方可以商量。